这位诺奖得主曾经登上《花花公子》:这个诺奖得主曾经登上了《花花公子》但登的不是他的艳照而是研究

导读刚刚公布的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,是斯万特·帕博博士。在诺奖的官方新闻稿中,他的研究催生了全新的学科领域:基因组学,并揭示...

刚刚公布的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,是斯万特·帕博博士。

在诺奖的官方新闻稿中,他的研究催生了全新的学科领域:基因组学,并揭示了现代人类与已灭绝的基因差异。这位一人独享诺奖的古人类遗传学大佬,到底是什么来头?

随母姓,父亲也是诺奖得主

他曾回忆说,“我从小和我母亲一起长大,父亲和母亲没有结婚。我母亲是个化学家,在工业界工作,我爸爸有另一个家庭……”

卡琳曾在苏恩的实验室工作,在后者已经结婚生子的情况下,两人不仅有了恋情,还有了斯万特。之后,他的母亲离开了实验室,终身未婚。某种程度上,父亲并没有在小斯万特的成长中缺席。每个星期六,斯万特的父亲都会来见斯万特,带斯万特去森林里散步,或者去一些他认为不会被认出来的其他地方。

在斯万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他没有为这种安排感到特别困扰,长大后,他感觉这很奇怪,会威胁要敲开父亲家的门,说他的兄弟必须知道这件事。他的父亲答应了,但并未兑现诺言。直到2004年,苏恩去世前不久,同父异母的兄弟才知道了斯万特的存在

抛开这些有点复杂的家庭关系,斯万特·帕博他们家可以说是科研世家,父亲曾是诺贝尔基金会的主席,1982年和他人一起因为对前列腺素的研究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

这是他爹,父子俩隔了30年拿了同一个诺贝尔奖

母亲是爱沙尼亚难民出身的困难开局,却能凭自身才智跻身瑞典顶尖的研究所,爷爷也是一名杰出的数学家,如若不是30岁时死于西班牙大流感,很有可能会青史留名。

自己的爱情故事也很多波折

1990年,帕博得到了一个搬去德国的机会。

当时,德国的一位遗传学教授邀请他开设学术研讨会,并且告知他一年后将会有一个助理教授的职位可供申请。帕博着手准备申请,因为那时他的女朋友刚好在慕尼黑

可在他递交了申请,并最终通过后,他已经“没有女朋友”了

帕博这辈子既有男朋友也有女朋友,直到他遇到琳达·魏吉兰特(Linda Vigilant)。

琳达是灵长类动物方向的知名科学家之一,曾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博士学位。彼时帕博正在伯克利的生物化学系进行博士后研究。

在《尼安德特人》书中,帕博写道,琳达每天骑摩托车来实验室,自己被琳达“男孩般的可爱相貌和智慧吸引”。不过琳达当时和研究组里的另一位男士结婚,并搬去了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。

没多久,帕博离开伯克利回到了慕尼黑。琳达和家人在休假期间刚好也来到慕尼黑,于是两人有了更多的交流。在一次电影之夜,帕博和琳达的膝盖偶然地碰在了一起,很快,他们握住了彼此的双手

不过还好,琳达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向丈夫袒露了内心的想法,使得这场“危机”没有更糟。在帕博的研究所启动时,琳达一家都搬来并加入了帕博的研究所。琳达当时的丈夫也找到了新的爱情,而帕博和琳达也最终走到了一起。

今年颁奖时,诺贝尔奖官方发布了一张得知自己得奖后的帕博的照片,并配文:(帕博)在震惊片刻后,第一件事就是想问能否将这个消息与自己的妻子琳达分享。

而这张开心的配图,正是由琳达拍摄的。

爱说“酷”的语言高手

身为瑞典人的斯万特完全没有语言上的困扰。他会说德语、瑞典语和英语,还会读俄语、法语、拉丁语、科普特语(Coptic,晚期古埃及语)和圣书体(Hieroglyphics,古埃及象形文字)

在英语当中,他最喜欢的词语之一就是酷(cool),对他来说,“尼安德特人的DNA 似乎是最酷的东西”,“能够复活数十万年前基因组,这很酷”,“尼安德特人为生活在今天的人们贡献了DNA,这酷毙了”。

在谈到自己的科研追求时,他也用酷做了总结:“我们(人类)在某些方面是疯狂的。是什么推动了它?我真的很想了解这个问题。知道这件事真的非常、非常酷。”

喜欢用酷这个词的斯万特,本身也是一个很酷的人呢!

上过《花花公子》

没错,那个男性成人杂志。

不过登上《花花公子》的不是帕博的裸照,而是他正儿八经地关于尼安德特人的研究。帕博也说,“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出现在《花花公子》上的机会”,所以他接受了采访。

这个杂志写了4页长的故事,名为《尼安德特人之爱:你愿意与这样的女人睡觉吗?》,附上的插图里是一个健壮又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在挥舞长矛。

这让帕博想起了曾经有很多人给自己写信,有47人告诉他自己是尼安德特人,里面有46位是男性;也有12名女性给他写信,倒不是觉得自己是尼安德特人,而是认为自己的配偶是尼安德特人!

有非常优秀的中国学生

我国古遗传学家付巧妹,正是师从斯万特·帕博

现在,付巧妹已经是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古DNA实验室主任,发表了多项影响重大的古人类DNA研究。

帕博的中国学生付巧妹丨CCTV《面对面》

对人类来说,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始终是,认识你自己。

今年67岁的帕博仍是一个活跃的研究者,他依然期待着去发现世上埋藏的、不为人知的古人类遗骨,每一块遗骨都可能成为一块珍贵的拼图。

帕博所开创的这个领域,将让我们越来越清晰地理解,人类从何而来,又因何为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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